第32章

湛渊擦了擦嘴角,抽出身起身帮他穿衣,“明明是义父有了新欢,不喜欢孩儿了,也不管孩儿怎样的伤心难过。义父明明知道我同那人是什么样的仇恨。”

元守怀抬起胳膊穿上中衣,“当真同他没有此事?”

湛渊捡了自己的衣服穿,一脸坦荡,“没有。他那般恶心的人,我怎会同他做出这事来。”

“那便好。我瞧着他倒不错,可以……”元守怀剩下的话没说尽,细细观察着他的脸色,“你不会舍不得吧?”

湛渊脸色瞬时煞白,忙背转了身提着裤子道:“你养那些倡优我不管,但他是我的仇人,若你连他都……那孩儿可真伤心了。”

“哈哈,为着你为父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来,同你逗个乐子罢了。你放心,为父已经找了好些人去招呼他了,就当是为你出气了。”

湛渊知道他的话是何意思,浑身一僵,连裤腰带都忘了系。

“怎么,心疼了?”元守怀捋了捋胡须,打量着他的背影。

湛渊不听话的手好歹扎好了腰带,使劲咬了舌尖一口,才咂着满嘴的血腥味笑道:“谢义父,孩儿还在想该怎么折磨他才好呢,这倒是个好法子,孩儿再吩咐下去,让世人都知道剑圣不过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象姑,也好出我半口恶气。”

话音刚落,一阵寒风暴雪猛地扑进来,却见自己正说到的那人衣衫不整、半身血污的半扑半跪在门前,乱发飞舞,身上落满白雪,红肿着眼盯着自己。

第30章

话音刚落,一阵寒风暴雪猛地扑进来,却见自己正说到的那人衣衫不整、半身血污的半扑半跪在门前,乱发飞舞,身上落满白雪,红肿着眼盯着自己。

湛渊打小习武,本耳聪目明,可以察觉他在屋外,只因今晚一直为他担忧受怕,心神不定才未察觉。此时湛渊张着的嘴还没闭上,一句话也吐不出,好不容易才慌张着捡起脚下的中衣披身上了。

“说!”段干卓紧抠着门框猛喝一声,目眦尽裂,“你为何同他做这事?!是不是他打小逼的你?!是不是?!”

因自己听力还未完全恢复,段干卓喊出来的声音格外大,震得自己耳朵都有些发麻。

湛渊赤裸着上半身,无措地垂着手,有些悲哀的想: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日后会不会恶心自己?不想同自己好了?……不会的,他那般好,自己哄哄他他便不嫌弃自己了……可是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吗?那不是自己的真心话,日后要好好跟他解释解释,他人傻,三言两语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