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宽松的暴露着他比任何人都要漂亮的纤长脖颈与精致脆弱的锁骨。
他端坐在床上,沐浴过后,皮肤湿润着散发着柔软的光泽,像是新婚之夜乖巧懂事的新娘,自己害羞地清洁了自己,然后等着新郎官来同自己圆房。
是该死的充满致命诱惑的美丽。
偏偏他还要对‘新郎官’薄公子,说上一句:“要不,你教教我?”
薄厌凉是冲了凉后,脑袋极度清醒才来这里的。
他总是放心不下顾小七,这位好友,素来是不让人省心的主,更何况今天的事情,说到底是他的责任,他不过来过问一声,他根本睡不着觉!
他认为自己可以忍着,但小七不行。
都说药性压抑着,不去释放,对日后身体会不好,薄厌凉不信这个,但是放在小七身上,却又让他不敢大意。
他来时站在门口的犹豫,是忽然不知如何与小七开口的迟疑,这种迟疑来自马车里疯狂的干涸。
那是薄厌凉不敢再经历一次的场景。
他可以控制自己第一次,但再来一回,他感觉自己会走入泥潭,做出无法挽回的可怕事情。
追根究底,他怕改变自己与小七之间的关系,改变会导致无数可能,也就代表可能会失去。
但薄公子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自以为压下了所有的灼热,想要以平常自己对待小七的态度进行相处,却没能料到小七只是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所有的压制都成了泡沫!
他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胸腔里,不知是因为小七此刻温软模样还是因为药性爆炸的心跳,然后听见自己冠冕堂皇的一句回答:“好。”
……
教学应当是如何的呢?
薄厌凉可没有学过,他十三四岁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房事的教学姑姑,只跟着南营的弟兄们去花楼里面花钱看了几场从普通到多人的现场表演,就什么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