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他现在也没脸可打,只能围观,看薄兄他们出什么招式。
出宫之前,顾宝莛在南三所的院门口碰上了屁颠屁颠来找他的小不点儿池漪。
池漪小朋友一来就扑到他大腿上挂着,委屈巴巴地望着他,说:“七叔!我今天被皇祖父罚默诗词了!”
“好好,你现在南三所随便玩,七叔有事要出门一趟。”
池漪不放开顾宝莛,被顾宝莛拖着走了一路,见七叔要上马,便撒娇说:“七叔去哪儿啊?我也想去,池漪是专程来找七叔的,七叔就这样丢下池漪太说不过去了。”
“那你在前面坐好,我们出发。”顾宝莛也不多和小朋友废话,踩着脚踏利索地上了马后,便让侍卫单膝跪地双手做为小朋友的脚踏,将池漪送到他身前跨坐。
“耶!我们去哪儿?”池漪小朋友明知故问。
顾宝莛戴上佩剑,头戴白纱斗笠,沉静道:“去看戏。”
他要去看看那个朱有虎到底是用什么样子,将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牛痘疫苗绝对预防天花的这些成果打散!
这种他明知道自己是对的,却无法让人信服,总有人质疑自己的感受太糟糕了。
父皇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到他这样的境地呢?
老爹是永远说一不二的吧?
顾宝莛心绪万千,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搂着坐在自己身前的小朋友,和侍卫说了一声自己去京兆府,便不必等侍卫们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径直夹马踏着青石板的宫砖一路远去。
寒风吹在池漪的脸上,池漪本身并不觉得冷,但却让小叔刚出宫门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双手架着他的胳肢窝转了个面,让他和七叔面对面的坐着。
“七叔?”池漪脸蛋红红的,耳朵上有新进冻出来的冻疮,“我不冷。”
结果话音一落,就被七叔一手按着后脑勺埋进七叔的怀里,头顶上是七叔笑意满满的温柔声音:“放屁,我瞧你耳朵上都被冻伤了,本来多漂亮的小朋友呀,脸上可不能也被冻裂了,不然长大可没有小姑娘喜欢你。”
“我不要她们喜欢。”池漪小朋友现在还没有生出那些花花心思,对他来说,他的世界里只有爹娘和一大堆叔叔,其中以七叔占据的地位最高,姑娘?那是什么?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