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你说的话,故意让我难受对不对?”顾宝莛张嘴就咬在薄厌凉的肩上,狠狠的一口。
薄厌凉任由顾宝莛咬他:“是,难受总比死了好。”说完,薄厌凉又低低地请求说,“小七,你什么时候能长胖点?”
顾宝莛不满:“怎么了?嫌弃我?”
“不是,就是现在抱着你,感觉太轻了,你小时候肚子上一坨肉呢,现在怎么都没了?”
顾宝莛自从来到保州后,每晚能睡着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能不秃头就不错了,还想长肉,那是白日做梦!
“可能是水土不服,保州的食物总体也偏淡,我喜欢有点盐味儿的东西,比如卤猪蹄子!”
“好,等我们离开保州,我会做给你吃。”
“还要吃夹砂肉!”
“好,我学。”
“你以后要做个厨子吗?”顾宝莛乐了。
薄厌凉微笑:“有何不可呢?”
小两口互诉衷肠一下午,夜里洗澡的时候,两人也一块儿泡在大浴桶里,急切的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搂搂抱抱,亲密无间。
热水将两人都蒸得皮肤泛红,水汽缭绕之际,抱着他的帅逼眸色深渊一般涌着浓浓的像是想将他吞噬的强烈色彩,性感得要命,很适合来一发,但顾宝莛在温暖的水里却又总惦记着今日张大胆所说的话,想着人活生生被冻死,是什么感觉。
他不专心,薄厌凉自然知道,但薄厌凉没有要挺的意思,直接逼着顾宝莛将注意力转回来,那握刀的手,将怀中人弄了个死去活来,顺道入侵禁地了一夜,美名其曰为十八岁的礼物提前做准备。
这夜,客栈的小二过来送了两回热水,天快亮的时候,房间里才稍微安静下来,但第二日晚上,顾宝莛就像是着了凉,总是咳嗽,咳嗽的时候胸口挤压震动,旧伤的伤口里痛得比昨夜还要死要活,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呼吸都上不来,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像是薄厌凉一戳就要破的梦。
薄厌凉在发现小七开始咳嗽的时候,就让小二找了大夫过来问诊开药,大夫只是稍微探了探脉象,就不住的摇头,对伪装了个严严实实的薄厌凉说:“这位娘子,令夫君身体是否受过大创?内里调和得不错,但近日来思虑过重,又经常失眠,这会儿又感染风寒,外忧内患,不可不重视啊!”
顾宝莛哑着嗓子,无语地看大夫一脸自己要挂的样子,非常不满,他明明还能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