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凤至面上带着的微微笑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眼里的坚定却是不可错认的。

“真是个傻子。”凤至道。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她与龙衍相伴了整整十年，那十年她虽然只将龙衍当作是个小宠物，但那种朝夕相伴的感情，却是从来没有变过的。

自从龙衍能化作人形，无论何时，他都在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守在她身边，唯恐她会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

这样的维护，就算凤至两世为人，心比一般人来说要硬许多，又哪里能不动容呢？

就算她现在并不能确定，她对龙衍的感情到底算什么，是不是那所谓的爱情，但她愿意让龙衍与她一同相伴着继续走下去，这却是真的。

被凤至称作是傻子，龙衍也不反驳，只看着她静静地笑。

他本就生得堪称绝色，当他这样专注地看着凤至，那双泛着淡金光芒的眼里只倒映出凤至的身影，无端就让人有了一种即使面对全世界，他的眼里也只能看到一人的震动。

凤至于是冲着龙衍轻轻一笑，“傻孩子，有糖吃。”

然后冲着龙衍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来。

龙衍不知道凤至想做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顺着凤至的意低下头。

下一刻，龙衍只察觉到那突然靠近的温暖，然后有软软的暖暖的触感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意识到这是什么，龙衍瞠圆了眼看着凤至。

凤至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这是奖励哟。”

有阳光斜斜照在她身上，在龙衍的眼里，这一刻的凤至仿佛带着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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