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点也不痛？

大汉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那想象中的痛意，便忍不住重新睁开眼来。

他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身上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就算还觉得痛，那也是因为先前自己往自己身上戳的那两刀。

所以，那小丫头其实是在吓他？

流氓头子不得不往这里想。

他睁眼看着凤至那带了几分满意的精致脸蛋儿，有一瞬间甚至差点要笑出来。

你这小丫头，装模作样的，还不是没把小爷怎么着？

这样得意的话，只差一点就要从流氓头子嘴里说出来了。

直到他发现，躺在他周围的几个大汉看向他时那一脸的惊诧与……古怪？

流氓头子忍不住扬头就往四周看去，然后，无一例外的，他的那些手下们看到他的脸之后，都流露出了那种比便秘还要古怪的表情。

所以，他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流氓头子一把摸到自己的脸上，嗯，皮肤粗糙，满脸的胡茬子，与以往没有任何的区别啊，可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表情？

他简直要疯了。

而这时，凤至就像是才发现流氓头子的心情一般，先是恍然的“啊”了一声，然后极好心地道：“你现在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唉，谁叫我心地如此善良？”

话说完，凤至也不理其他人那见了鬼的表情，手掌轻轻打开，一面足以鉴人的水镜就出现在了她掌心。

将那面水镜放到流氓头子眼前，凤至道：“嗯，你自己看吧，我觉得你这个样子还可以，你觉得呢？”

只往水镜里看了一眼，流氓头子就“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口水。

凤至立即就冷了脸。

“若不是你现在的样子很让我满意，只冲你差点弄脏我的衣裳，我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她冷声道。

流氓头子闻言很是绝望。

他现在就已经生不如死了好吗？

只见，那水镜之中，流氓头子自己原本还算得上满意的一张脸上，从前那极能表现他男子气概的古铜色皮肤，这时就像是被人扔到了染料之中一般，竟然变成了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