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至在旁边看得很是愉悦地勾起了唇。

她是真的觉得愉悦啊。

对于慕容嫣，凤至早就想这样给她一巴掌了，不过，比起由她自己亲手打这一巴掌，由慕容贺这个以前最护着慕容嫣的人打，显然更能让凤至觉得爽快。

唉呀呀，她这人就是这么坏，就喜欢看人家相爱相杀。

啧啧……

凤至就这样歪着头看着慕容贺，等着慕容贺最后的决定。

慕容贺额角青筋隐现，两拳紧紧攥在一起，若是他手里这时候握着什么东西的话，肯定已经被他一把给捏成粉碎了。

可想而知，慕容贺现在的心情会是怎样的。

做了这么多年的慕容家的家主，因为慕容家在玄武大陆上的超然地位，慕容贺无论走到哪里，都无疑是所有人的中心，任何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又何尝在什么人手里受过这样的憋屈？

可现在，就算受了这样的憋屈，他偏偏还只能生生忍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就是这样了。

可是……

就算再怎么不甘心，慕容贺两拳握了许久之后，却仍猛然松开了。

“凤至小姐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他咬着牙道。

若是他说话之时牙不要咬得那么紧，那他这句话的可信度大概会高一点。

凤至唇畔的弧度又加深了些许，她道：“那么，慕容家主您的意思是？”

周围一片静默。

慕容贺牙咬得都快碎了。

以他一族之长的身份，如今不仅认了怂，还同意了凤至这般离谱的要求，可凤至，还非得要逼着他亲自将话给说明白了。

凤至，凤至！

慕容贺现在生吃了凤至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