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凤至自己要解决这清瘦老者和夜余其实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

不过，既然有人能用，那她干嘛要自己动手？

夜离闻言就冲着凤至翻了个白眼。

“姑奶奶，我还能骗你不成？行行行，那个夜家的小子，竟然招惹到了吱吱的头上，就打断他的狗腿如何？还有这只顾着为虎作伥的老者，我记得幽夜城里倒夜香的老头子这两天病了，就让他给顶上，倒上一个月的夜香怎么样？”

夜离也是个损的。

他虽然与凤至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却意外的对凤至的性子有些了解。

若是凤至想要让这两个人如何痛苦，她自己动手绝对能比自己的处理更好，所以夜离干脆就想了这么个损人的法子，让凤至出口气得了。

事实证明，夜离想得没有错。

听到夜离让那老者去倒夜香，凤至就连连点了好一会儿头。

夜香？

别看这字眼儿再是文雅不过，但实际上也就是指的人类的排泄物。

让这样一个高傲的武圣强者去倒夜香，大概也就仅此一例了。

那清瘦老者听到自己竟然被夜离安排了这么个差事，被血雾染红了的身影都轻轻发颤起来，若不是顾忌着夜离，只怕他都能生生扑过去咬凤至一口。

凤至可不管老者的眼神有多可怕，她一手摩挲着下巴，还加了一句，“虽然让武圣强者倒夜香有些大材小用了，但好歹也是为民造福嘛，那就辛苦这位大爷了，嗯，记得啊，得老老实实的去倒，不能因为自己的实力就取巧……”

说着话，凤至还斜了夜离一眼。

夜离连忙保证，一定亲自让人监督着老者。

老者只差没气晕过去。

但到最后，他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只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夜离。

夜家发展到如今虽然也算是个大族了，但在夜族眼里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若是惹怒了夜离，整个夜家都很可能因此而招祸。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