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全的地方，还是空间里。

两人坐在药田的旁边，那里还堆着一大堆龙衍没有吸收完的灵石。

凤至指着地面上那浅浅一层的灰白的细沙，“你看看，这些都是你这段时间吸收的灵石耗尽灵气之后化作的灰烬，这都铺了这么一层了，你知道你吸收了多少灵石吗？”

龙衍眼里微微一闪，然后将凤至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笑着低声道：“嗯，我花了你这么多的灵石，这一辈子都是还不完的了，所以咱们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要在一起，我得慢慢还你的债呢！”

平时很少说情话的人一旦说了情话，总是叫人觉得格外的醉人。

凤至现在就觉得有些微醺。

她眨了眨眼，“还什么债？”

龙衍又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里似是有着格外的魅惑，听在凤至的耳中让她都忍不住觉得耳朵里痒痒的。

“情债。”龙衍道。

凤至笑着看向龙衍。

不得不说，她被龙衍的情话给勾到了。

两个人于是静静搂在了一起。

凤至先与龙衍讲起了龙衍突破的这段时间里她的精彩经历，等到她讲完了之后，龙衍也开始说起他突然的这段时间的感受。

虽然龙衍那时候是被包裹在金茧之中的，但他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就比如，有时候凤至进空间里与龙衍说话的时候，龙衍其实是有些感觉的，那金茧之上波动剧烈的光芒就是因为他情绪的起伏才会有变化的。

所以……

龙衍低头在凤至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一直都在陪着你，你也一直都在陪着我，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凤至看着龙衍。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喜欢一个人。

可现在，只要看到他，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对她来说就好像是这世间最快乐的事。

凤至觉得自己大概是中毒了吧。

中了一种名叫“龙衍”的毒。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