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衍与凤至相伴多年，对凤至嘴里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那些怪异词汇，他早就已经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的，对于“翔”的释义，更是早就明白了的。

若不是龙衍素来就话少，更很少笑，只怕现在也得当着萧十九的面笑喷不可。

凤至笑了许久，好歹才忍住了笑。

她朝着萧十九挥了挥手，就像是鼻子前有着什么难解的味道一般，“萧公子，关于翔是什么这个问题，这其实是一个有味道的问题，我个人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萧十九虽然是邪修，但他也是一个肯听人劝的邪修。

所以，听凤至这样一说，他倒也真的不再追问了。

“凤至小姐倒不如再教教在下，有没有什么更能气人的法子。”萧十九道。

他是邪修不假，平时喜怒由心之下也可以说是做了不少的坏事，但像这样完全以气人为目的的事，他从前也是真的没做过啊。

所以，还真的需要向凤至取经。

凤至有些同情地看了萧十九一眼，就像他的智商有什么问题一般，“连气人都不会？都说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反而是仇人，你既然与那四个老家伙是敌人，那总该对他们很是了解吧？”

萧十九点头。

这句话还真没有任何的错处，最了解你的可不就是你的仇人么？

就比如萧十九。

他当初还没有飞升时就与东来宗结下了解不开的梁子，到后来飞升之后更是与东来宗的那些仙人斗得不可开交的。

不过，虽然他个人的实力比起东来宗的那些仙人强上那么一丢丢，但架不住人家东来宗的仙人有组织啊，一个人是打不过他，两个人三个人群起而攻之，那就是萧十九不敌了。

做了这上万年的仇人，萧十九自认对东来宗那些人了解非常深。

就比如这次下界的那四个老家伙。

萧十九掰着手指头，“……这四个老家伙啊，一个好面子，最讨厌别人提起当初他飞升之前被人揍得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子挂在城墙上的经历了，另一个最恨人提起他最初飞升到仙界时将一个狗都不吃的果子当作是仙果的经历，还有一个……”

将这四人最恨的事都数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