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

她的道心之中融入了那数不清的人对她的崇敬、感激之情一般。

这……

凤至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要知道，对于修真者来说，道心稳固与否可是至关重要的问题，就比如在进阶之时，若是有一颗稳固、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动摇的道心，便是再厉害的道心，也不可能给修真者带来什么损害。

只这一点，就能看出来道心是如何重要了。

而现在，凤至就收获了一颗无比稳固的道心。

对凤至来说，这绝对是非常值得惊喜的一件事了。

她扭头看向龙衍，“龙衍，你也感觉到了吗？”

不用凤至细说，龙衍也明白了凤至的意思，他也跟着点了点头。

凤至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她以前还开过玩笑，就凭着她这两百多年来在玄武大陆上的声望，她若是修习佛道，这一界人对她的景仰就足够她平地飞升了。

不过，因为她修的是道家的功法，道家可没有吸收愿力的功法，因而也就只能拿来开玩笑一般说说而已。

可现在……

这由玄武大陆所有人的愿力汇成的力量，却是再真切不过的作用到了她和龙衍的身上。

所以，这也算是一种殊途同归吗？

这样想着，凤至倒是又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一饮一啄，皆由天定。

若是当初在知道东来宗的人要入侵玄武大陆时，她选择袖手旁观，或者只愿意保下与她亲近的那些人，那么，大概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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