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

似乎凤至突然就变得有些心慈手软了。

凤至自然注意到了凤悦的表情，但她只笑了笑，却没有再说别的。

等到凤悦退下了，凤至才往后一倒，正好倒在了龙衍的怀里，用着慵懒的语调道：“龙衍，你觉得我做得对不对？”

龙衍闻言将凤至整个抱在怀里，毫不犹豫地道：“你做的当然都对。”

凤至于是又笑了笑。

她也真是白问了，在龙衍的眼里，她又何尝有过错的时候？

这样全心全意的信任，让她只想一想，便会觉得窝心呢。

凤至一直觉得，能够遇到龙衍，大概是她穿越之后最大的幸运了。

漫漫修真路，有这样一个人一路同行，可不就是幸运吗？

事实上，凤悦的想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是不对，凤至这次的手段确实不够狠，倒不是她真的对古长老等人心存仁慈，她只是不想再如以往那样，把所有的敌人都尽数消灭，将五行宗的弟子都牢牢护在身后。

不是凤至不想再护着宗门的弟子了，身为宗主，她当然想要将所有的敌人都挡在宗门之外，不叫宗门的弟子受到任何人的欺辱。

只是……

凤至如今再清楚不过，她已经护不住五行宗太长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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