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凤至和龙衍若是没有被自己两人耽误，而是早早的飞升到仙界去，这么长一段时间足够他们有多少的成就了，凤鸣就觉得自己简直有罪。

他耷拉着脑袋，那模样看着就跟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凤至闻言白了凤鸣一眼。

这都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还喜欢在自己跟前装可怜卖萌呢？

她一巴掌拍在了凤鸣的头上，“瞧你那点出息，都拖了这么多年的后腿了，难不成到现在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凤鸣闻言忍不住瞪向凤至。

他先前心里所有的沮丧，都被凤至这样一巴掌给拍没了。

不过，凤鸣也知道凤至说得对，凤至和龙衍本来就是妖孽级别的人物，别说是他和凤来了，就是数遍玄武大陆和虚灵境，往前数上十万年，怕是也找不到另外的人能与他们比肩了。

所以……

他方才这是在自寻烦恼么？

这样一想，凤鸣哪里还会再继续沮丧下去？

“哼……”他冲着凤至轻声冷哼了一声，“就算我再怎么拖后腿，你不也还得等着我们吗，这可是你自己下的决定，要是想后悔了我可会瞧不上你的！”

甚至还对着凤至做了再难看不过的鬼脸。

凤至又白了凤鸣一眼，照例又是一巴掌拍到凤鸣的头上，“几百岁的老人家了，你还是把你这副模样给收一收吧，要是吓到小朋友那可就是你的罪过了……”

凤鸣恨得牙痒痒的。

他虽然已经几百岁了，但以他如今的实力所能拥有的寿命，他其实是再年轻的不过了好吗？没听旁人称赞他时都要说上一句“年轻有为”吗？

也就是在凤至的跟前，他才会被这样奚落了。

与凤至这番逗趣之后，凤鸣先前的坏心情也总算是有所回转了。

从头到尾，龙衍和凤来都只在旁边静静看着两人的打闹，眼中都带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