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东西？

这是凤至心头的疑问，而她甚至将这话直接说出口了。

“这是什么东西？”凤至道。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但凤至在开口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却有一种极为艰难的感觉，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才将这几个字说出口。

不过，在话说出口之后，那似乎像身上有座山压着的感觉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凤至和龙衍顿时就轻松了许多。

而这，显然是让那黑影有些意外的。

“咦？”黑影第一次出了声，“不愧是……选中的人，还真是有些不凡之处的。”

凤至注意到了被黑影含糊过去的几个字。

那应该是一个名字。

所以说，在黑影看来，她和龙衍是被某个人选中的人。

那么，选中他们，又是想做什么？

很明显被选中了不会是什么好事。

只是凭着直觉，凤至就觉得，被黑影含糊过去的那个名字，她应该并不会觉得陌生，哪怕不是熟人，她也绝对是知道的。

这也就意味着，那个人，是仙界之人。

凤至觉得脑子里就好像是多了一个打了无数结的线圈一样，无数的疑问尽在这个线圈之中，只不过她现在却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线圈里的结都尽数解开。

也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才满脑子的疑惑。

微微拧着眉头，凤至看向那黑影：“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都已经到了现在，还藏头露尾的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现出你的真面目来，咱们真刀真枪的比划比划？”

听凤至这话，黑影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帝君倒是先一步开口了。

“他没有什么真面目……”南帝君的声音里带着些叹息，“或者说，这就是他的真面目，他并不是人，更不是来自仙界，而是来自域外的一种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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