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有这么喜欢她？

能够像爹爹爱娘亲那样长长久久吗？

凤归的心里确实是好奇的。

对于感情，凤归虽然看多了凤至与龙衍之间的感情，但到底也只是旁观，并没有什么切身的体会，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这样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萧右吧。

而在察觉到了萧右的感情之后，凤归有一次其实还在好奇之下去问过凤至。

将自己的发现与凤至讲了一遍，那时候还很青涩的凤归有些不解地道：“娘亲，你觉得，右右对我的感情会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吗？”

看多了凤至与龙衍相处时的情景，在凤归的眼里，只有像爹爹与娘亲这样，才能真正的称之为爱情。

至于萧右……

凤归可不确定他对自己能不能算上爱情了。

说不定，他也只是一时的喜欢，过段时间得不到自己的回应就又放弃了呢？

那时凤至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在凤归的头上抚了抚，道：“娘亲的凤归也长大了……”

长大了，所以已经开始触碰感情了。

凤归对于这样的答案当然是不满意的，她也不顾自己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到凤至大腿高的小豆丁了，搂着凤至的腰就又是一阵腻乎，成功惹来了一直站在一边的龙衍的侧目。

然后，赶在龙衍开口赶人之前，凤归从凤至的怀里直起身来，道：“娘亲，你跟我说说嘛！”

凤至失笑：“这么大了，还撒娇。”

凤归总着凤至笑。

凤至于是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两张相似的面容之上，就连笑容看着也是相似的，这样的情景，让旁边先前还恨不得将凤归撵得远远的龙衍也都跟着表情缓和下来。

在凤归的撒娇之下，凤至伸出食指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凤归，萧右对你的感情怎么样，要你自己用心去看才行。”

用心？

凤归抚住自己的心口。

她有些似懂非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