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竟敢打我们少爷!不想活了!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

“嗤,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一样蠢得可笑。吏部尚书之子,我以为我刚才隐射得够明白了,合着都给猪听了?”

“你说什么?!你既然知道还不速速给我家少爷赔礼道歉。我家少爷仁慈,或许放你一条生路!”

“你……你是谁?”

“我啊。”季淮墨这时候已经跳下马车了,他顺手接过车夫递过来的马鞭,在手中一下一下得转着,一边慢慢走近,走到尚书公子的跟前停下来。

“我是……”

“啪”的一声,马鞭抽在他的脸上,尚书公子从眉心到嘴角的部位,立刻就出现了一道深刻见骨的血痕,隐约还可见皮肉翻转。

“你……你……”那肥猪除了说“你”这个字,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刚才季淮墨在他耳边说了一个事,那是埋藏在他心里最深的秘密,他不敢想象这个秘密暴露出来他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也不敢知道季淮墨是从何处知道了这个秘密。

他只知道这个人不能惹,因而,他看向他的眼神就带上了很深的畏惧。

“少爷,我们还去吗?”

“去,怎么不去?正好去问问我们的刑部尚书大人,是怎么教的儿子?”

“好勒,走了。”

季淮墨顺手把马鞭交给跟下来的阿真,接过手帕擦了擦手,紧接着便翻身上马了。

“少爷!您不乘车啦?”

“闷。”季淮墨吐出这么一个字,其实他心里想的是,你们要看何不索性让你们看个够。

说起来就算过了十年,这洛都的百姓还是一样“奔放”啊。

他单手握紧缰绳,正要出发,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十分强烈的视线从旁边的写意楼上射下来,他皱了皱眉头,以为又是哪个登徒子,便不悦地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