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相信我吗?”
“你又想做什么?直说吧。”现在季延看到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觉得不妙,仿佛他下一刻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好吧。父王,孩儿的意思是,既然陛下这么希望我们去送死,那我们何不遂了他的意?”
“这是何意?”
“小王爷你莫不是疯了?这种话也能……”
“父王,各位叔叔稍安勿躁,个中缘由请听淮墨细细道来。”
“你说。”
“圣人所图,不过是天下兵权皆归国有,他方能高枕无忧。”
“不错。”
“那么,经过这几日的述职,他应该也充分了解了诸藩王的态度,知道'明夺'已经不可行。于是他就转为'暗分解'。”
“何为'暗分解'?”
“简单来讲,就是得不到的也要毁去。他让我们做马前卒,打的不正是这个主意?”
“那该怎么办?”
“很简单,且让他得意一段时间,然后我们,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如何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对啊!小王爷!您就直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