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季小墨!也太奸诈了吧!
季淮墨却是毫无心理负担地从木扬的身后转出来,拉着他去看晋炜的比试。
晋炜也没让他们失望,上场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连挑两员悍将,博得满堂喝彩。
“那是谁?”
“咦?晋怀王?他怎么也来了?”
“晋炜的父亲啊……怎么?他不该来吗?”季淮墨很奇怪,儿子比赛父亲到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为何宋齐飞用这么奇怪的口气反问?
如果自己的父亲没有因为北奴进犯而匆匆离京,这么重要的事,他也是一定不会缺席的。
“你是不知道,阿晋和他的父亲关系十分不好,几乎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可以这么说,阿晋参加这个选拔,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证明给他父亲看。”
“哦?是这个样子。”
“而且你看啊,这晋怀王根本没看向阿晋这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哪里像一个父亲?偏偏阿晋还……”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季淮墨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以及木扬尴尬的身份,更加觉得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还是做好“独善其身”就行。
“怎么了?”木扬敏锐地感觉季淮墨的情绪有点不对。
“没什么。木扬,我有点担心。”自从知道了木扬的“真实身份”之后,他就下意识不想再叫木兄了。
“担心什么?”
“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季淮墨抬头看着逐渐西沉的太阳说道。
“我总会护你周全的。”木扬的手从身后偷偷绕过去,勾住季淮墨的小指,在他耳边轻声道。
“嗯。”季淮墨虽这么应道,但心里的担忧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