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春……”

“不是春药,可比春药含蓄多了。淮墨,这香囊是谁给你的。”

“……一个友人,当年救我一命。”季淮墨不欲多说,这也没法说。

好在宋齐飞难得不纠结,只是皱着眉头道:“你这个朋友,别是对你有爱慕之心吧?”

“不可能!”如果是现在季淮墨还会犹豫一下,可是那可是十年前。

自己才多大,太子又有多大?

季淮墨不会自恋地觉得五岁的自己就如此风华绝代让当朝太子迷恋上自己,更不敢臆想一国储君竟然还有隐秘的恋童癖。

“不是,他只是为了救我。这药初接触的时候,能让人短期生病,是吗?”

“如果是孩童的话,确实有可能因为受不住药性而出现发热,昏睡不醒的状况。成人不会。”

“那就是了。”

“那成人会出现什么状况你刚才还没说呢!”秦朝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宋齐飞低头思索一阵,“如果是成人长期佩戴由这药制成的香囊,就会对这药产生依赖性,久而久之,依赖就会转到制药之人身上。淮墨,你这几年是不是经常梦到一个人?然后以为自己爱上他?”

“你怎么……不,他不可能是制药人,那时候他才几岁啊!”

“不可否认天才的存在,也许他一开始制药是另有所图,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等等!淮墨,那个人该不会是……”宋齐飞睁大了眼睛,见鬼似地盯着季淮墨,不敢相信自己正在想的这个可能。

季淮墨没有说话,却不自觉地握紧了香囊。

他的这副样子,看在宋齐飞眼中却是一种默认。他想起季淮墨进京以来对太子的过分关注,以及临走之前晋炜的猜测,突然觉得后脊背发凉。

老天爷,他到底是洞悉了一个怎样的惊天秘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