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墨狠狠地打了他几巴掌,还不见他醒来,于是就命人提来好几桶冰凉彻骨的盐水,毫不留情地兜头浇了下去。
阿达木浑身激灵了一下,复又清醒过来。
睁开眼,依旧是黑暗的世界。
季淮墨不耐烦地说,“我没有耐性了。解药呢?”
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下一步计划了,反正他的打法就是破釜沉舟,上。打到你哭爹喊娘为止。打不过就退回,修养几天后换一批继续上。
这么嚣张土匪般的打法,还是遗传自他的父亲。
他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如何撬开他的嘴拿到解药。
“解药……解药在……”
“在哪里?”
“没有解药……”
“拿冰块来!”
就在季淮墨即将放狠招的时候,又有兵士匆匆进来了。他附在季淮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季淮墨就扔下一句,“好生伺候”,就走了出去。
安钦扬醒了。
可是情况并不容乐观。
接到军令的军医们和民间大夫凑在一起商量病情,连连摇头,不断叹息。
季淮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不知名药草的味道,把他呛得险些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