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其上者,得乎其中,取其中者,得乎其下',这个道理你明白吧?”季淮墨凑到宋齐飞耳边说。
“明白明白!原来如此!”
“那元帅,还有一路西路呢?”
“我亲自上。”
“什么?那这里谁守?!”
季淮墨瞪了他一眼,“难道我一个元帅就是守城的吗?”
“不是……你这叫坐镇。”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安易说他要和副将守城。”
“什么?是安……安大人主动提出的?”
“嗯。”
“可是,你放心?那位可是……况且你们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吗?连个墓都要一起下。”
“他有能力保护好自己,而且,我把所有副将都留给他,任他支配。”
“那你呢?”
“我自己带一队人,足够了。当初在冀北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自己一个带兵孤军深入,那时候,我也才十三岁。”季淮墨讲到“冀北”的时候恍惚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这个生自己养自己的故乡了,也不知道父王母妃怎么样了?有没有怪自己?
“淮墨,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们对我刚才的安排有异议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