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给众皇子的差事分列于吏礼兵刑户工六部,不难看出还是要权衡,他想让你们互相斗得七零八落,他好捡个便宜,直接让最后的优胜者继位。这……这……”
“与六居士的决胜机制十分像。”
“……”季淮墨此刻无比想冲进宫把安平帝摇死。这哪是他儿子?分明是培养了几个死士啊!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无比心疼安钦扬,他到底是生在怎样的家庭?摊上了怎样的一个爹啊!
“那所以呢?你是想说你父皇知道了六居士的存在,他在警告你?或者说在警告你我?无论是秦朝那个私生子弟弟,还是'叛徒',都是他的棋子?”
“可以这么说。姜还是老的辣,我们自以为瞒天过海,却不料依旧翻腾不出他的掌心。”
季淮墨也泄了气般地坐在椅子上,“他果然在同我们一起演戏。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以静制动。”
第二天不朝,可是郡王们却要一个个排队进宫觐见皇帝述职。
此刻圣人还没有来到承光殿,因此郡王们都扎堆站在远处等待,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聊天。
“距离上次述职还不到两年,圣人这么着急地将我们召集到一起,这是做什么?”
“这我从何得知?不如去问问季王爷?”
先前问话那人眼前一亮,觉得十分有理,再加上,他们还没恭喜冀北王的儿子有如此大的出息。因此就达成共识,一同向季延走去。
季延正站在角落里皱着眉头沉思,冷不防,有几个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哎呀季王爷,恭喜恭喜啊!”
“宋王爷,这喜从何来啊?”原来说话的这个正是宋齐飞的父亲,经常笑呵呵的宋王爷。
“这不是世侄吗?成了当朝一品太尉,难道不是一大喜吗?我观季王爷怎么面无喜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