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蓝暄探完脉息又端详了安乐的模样许久,久得凌无奇都心慌了:“怎样?”
“别说话。”
蓝暄说完,又去翻安乐的眼皮,再捏着他的脸庞让他张开嘴,一面观察舌苔,一面嘀嘀咕咕,“原来如此,啊,是这样啊”凌无奇终究还是忍不住,又问:“到底怎样了?”蓝暄嘻嘻一笑,放开了安乐,退到一边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道:“想知道?你求我呀。”
“”凌无奇道,“求你了。”
“求人的姿势不对,得跪下哎你真跪啊?起来起来起来”蓝暄忙不迭把凌无奇扶起来,叹道,“行吧,那我就直说了,没得救。”
凌无奇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一时间天旋地转,脚下一软,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喂!都说不用跪了!”蓝暄忙伸手将人搀起,道,“虽说不能救,但压制它的办法还是有的。”
凌无奇:“”是了,方才想的也是寻找这压制之法,当真是关心则乱,可吓死我了。
他站起身,踉跄着坐回安乐床边,一下握住他的手,看着他依然对自己笑着的苍白脸庞,心疼不已:“还请蓝教主救救内子。”
安大海道:“蓝教主啊,我家小乐到底是中了什么蛊?说来他当年只是被土匪绑了去,为什么会中蛊?”
“这个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我西南一带多得是研习蛊术之人,并不只有我们焚天教徒才擅长这个,当然,我神教确是个中翘楚。”
蓝暄娓娓道来,“所谓蛊术,分为蛊虫与蛊毒。
蛊毒你们懂的,就是毒药。
至于蛊虫,当分三六九等。
最好的蛊是可驭的,无声无息潜伏在宿主身上,待时机成熟便可将蛊唤醒,为我所用。
次之的蛊不可驭,但其作用明确,你们听说过那些情蛊、心蛊一类,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