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还打趣我来了。”韩夜庭本就是个仁善大度的,他身边的人也敢多说一些,如今从皇位上退下来后,更是放松了不少,竟然跟身边的太监聊了起来。
“奴才该死。”太监低头请了罪。
韩夜庭摆手说道:“虽然如此说,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今日一见他为付与真花上这样的心思,我倒是不好棒打鸳鸯了。”
“您……是不想要这肃之升了?”太监愣了一下问道。
“不是不要,我要人家也不愿意,而且似你们平日里说的,我也是大好的人才,倒不必这样挂在一棵树上了。”韩夜庭喝了酒,脑子却清楚了不少,满目的都是肃之升略带温柔的笑脸来。
“您终于明白了,奴才就不甚看上那什么肃之升来,忒粗俗又暴发户一样,不过是有个院子就这样显摆,实在是没底蕴。”太监趁机吐槽起肃之升来。
韩夜庭听着竟然隐约的有些爽快来,对于自己这种小孩儿一样的心性,韩夜庭也是有些尴尬无奈,他没料想到自己一旦涉及了情字,竟然也是这样的凡夫俗子。
“看来回去还是要在读读书,提升一下自己。”韩夜庭这样说着就将肃之升的信跟人都放在了一边去了,似乎是真的把肃之升给忘了一样。
不过他忘了肃之升,肃之升却没有忘记他呢。
连着托了人打探温顾先生,原来是他家里的一个大管事 因为急事儿不得不退下去了,眼见的手下的事情越来越多,肃之升倒是想找个有本事有内涵的帮一帮。
他也托人问了,可是莫名的心里总是觉得还是那位温顾先生更适合一些。
可是那温顾先生也是神秘,竟然说找不到就真的找不到了,肃之升为了这个还跟付与真起了争执。
付与真觉得肃之升心眼太小,不过是因为他对那温顾先生有些钦佩,就这样不依不饶的要找人家的麻烦来。
“你都想哪儿去了?”肃之升对着付与真的耐心渐渐也消减了不少,他虽然本身冲着付家的权势去的。
可他也不想房里的人不但不能帮他,还需得消耗他不少的精力来,且这付与真起初远看着冰雪冷傲,可是近了两步就有些骄纵空洞了,不食人间烟火也就罢了,可还不是个可爱的。
肃之升皱了皱眉,不与付与真多说就走了。
付与真没想到肃之升这样的无礼,气的大骂了一阵就回付府去了,说再有姓肃的上门就直接打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