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与天辽叫板,扬言要灭了天辽,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金苍咎由自取。”
金鳞冷笑一声,“强者生存,弱者连活着的机会都不配拥有,我们金苍人生来就是战士,区区几个小国算什么,天辽又算什么?这广阔天地,都应该属于我们金苍!”
对于金鳞能说出这样的话,封璃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但却觉得可惜,金鳞读过那么多书,也算是白读了。
“按你所说,强者生存弱者亡,所以天辽生存了下来,而金苍亡了?”封璃讽刺道。
金鳞沉默了一会儿,放下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重复念了几遍“金苍亡了”,他恨恨地看着封璃,“金苍会亡,这不能证明天辽就比金苍强,没有他伏子殃,天辽算个屁。”
这一点封璃表示赞同,看吧,金鳞一个外族人都看得这么明白,怎么那场战争,伏渊所保护的黎民百姓不明白呢?
而明白这一点的皇上又做了什么呢?
或许正因为太明白,才会担心天子的威信还不如一个臣子吧。
封璃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了。”
“你是不是对我舅舅用了什么巫蛊之术,控制了他?”
金鳞看着他笑了笑,“是,既然弦霖公子是个爽快人,我也问你一个问题,昨晚在外面偷听的人,是你吧?”
“是。”
其实在刚刚进屋的时候,封璃就感觉出来了,今天金鳞丝毫没有掩饰央洛斯的反常。
两个人都在打哑谜,其实谁都把谁看得透透的。
彼此坦白后,两个人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不过有一件事,封璃认为金鳞还没有发现,那就是他塞给央洛斯的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