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无生骑的那匹马,也卯足了劲带领着主人向前冲。
终于,两匹马擦肩而过,转瞬间,是两支长枪的相碰。
伏渊先发制人,一个发力,枪头直冲羌无生的脑袋而去,羌无生睁大了眼睛躲闪的同时,将伏渊的长枪打开。
战马相错,两方手上的缰绳拉紧,两匹战马双双调转方向,再次面对面较上了劲。
不远处在观战的老齐他们互相看了看,老齐严肃道:“这人不简单啊,我方才赶来时,正好看到老杨被他打下了马,我还以为是老杨大意轻敌了。”
“不过以前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老汪说。
“南琼国少有与他国交恶的时候,这人生在南琼,也算是可惜了,不然怎么着也能留下点名声,不过……作为我们的敌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老齐眯了眯眼睛。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边伏渊的样子,好像有了点不对劲。
羌无生一边跟伏渊打,一边笑呵呵地说:“我们来大打个赌如何?”
伏渊猛得一下把羌无生的长枪打开,冷漠道:“我从不不跟敌人打赌,毕竟是将死之人,我可不愿意占那点便宜。”
方才伏渊打的那一下,几乎把羌无生的手绐震麻了,他暗自咬牙,面上却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呼地一声,长枪直冲马肚子而去。
伏渊一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长枪一挑,那个力道之大,羌无生几乎快要握不住长枪,要不是及时地收回长枪,恐怕已经被伏渊给挑飞了。
羌无生额角冒出了冷汗,然而还是强装镇定地对伏渊说:“我们来赌,弦霖公子如何?”
在那一瞬间,伏渊凌厉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丝波动,然而这微小的波动,正好被羌无生看到了。
战场上露出软肋可是大忌啊,很显然,能让伏渊在对敌之时分心的软肋,只有封璃。
羌无生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两撇小胡子和略显狡猾的眼睛,似乎已经是展现了胜利的自信。
伏渊自己也知道刚刚有所分心,暗示自己这只是对方想紊乱自己心神的诡计,不理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