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璃迷迷糊糊的也懒得动,所以白白便宜了伏渊,这儿摸摸那儿捏捏的。
伏渊爱死了封璃现在对他毫不设防的模样。
两个人到了厅堂,封璃才发现马相乐已经到了。
宴席摆好,遣散了在一旁伺候的下人,伏渊往自己的杯中倒一杯茶,对马相乐说:“马兄,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马相乐笑了,“伏兄什么时候不喝酒改喝茶了?”
伏渊咳嗽了一声,凑过去悄声说:“我媳妇儿不让我喝酒,不然就不让我进屋睡了。”
马相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心想他早就看出来了,伏渊是个怕媳妇的。
伏渊这悄悄话说的,封璃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挑了挑眉说:“今日例外,难得和马兄相聚,你可以喝点酒。”
伏渊顿时眼睛发亮,拿过酒壶边倒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了一会儿菜,喝了一会儿酒,马相乐说起了这次前来的目的。
前段日子,马相乐发现沈玉麟经常往悦来茶楼跑,而且身边也没个下人跟着,他就让人留意了一下。
派去的人留意到,每次沈玉麟去,和店小二似乎是心照不宣,每回店小二都带沈玉麟去二楼的雅间。
按理说这本来挺正常的,可每次,沈玉麟都把二楼的雅间全绐包了,有一回二楼有个雅间里有个官员在,沈玉麟好说歹说把人家劝走了。
而且当时也不是茶楼里唱戏的时候,不听戏把二楼全包了,这就有点可疑了。
从店小二那儿打听不出来东西,马相乐就让人把整个悦来茶楼给监视了起来,结果还真发现了点东西。
每回沈玉麟离开的时候,过那么小半个时辰,都有个叫小蝉的戏子从二楼下来。
后来仔细一观察,发现这个小蝉每次都趁二楼人多的时候去二楼,可所有人都走了,等到沈玉麟包下二楼的时候,唯独这个小蝉一直没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