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渊摆着架子,背起手来瞄了这人一眼,“先让我们看看人在哪儿。”
那人明白了伏渊的意思,做了请的姿势,带着伏渊和封璃往赌坊的后门走去。
赌坊的后门通向一个宽敞的院子,只是这院子里,没有花花草草,而是放满了刑具。
伏渊和封璃第一眼就看到了伏信,他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除了一条亵裤什么都没穿,不仅如此,他的身上全都是淤青,显然遭受过一顿暴打。
这么冷的天,伏信一直被绑在外面,嘴唇已冻得发紫,垂着脑袋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就在这时,赌坊的掌柜闻讯赶来,他姓雷,人长得倒是挺斯文,只是嘴角的刀疤显得格格不入。
雷掌柜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贵客到了,有失远迎啊。”
伏渊打量了他一番,“雷掌柜,久仰大名。”
“哎呦,能被大将军记住,真是我雷某的荣幸啊。”雷掌柜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对伏渊行任何礼。
好在伏渊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人,抬了抬下巴说:“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雷掌柜下手够狠啊。”
雷掌柜笑了笑,“都是我手底下这帮人,平时下重手习惯了,忘了他是将军的兄长。”
“雷掌柜说错了,我跟他已经断绝关系了,他早就不是我的兄长了。”伏渊冷漠道。
“哦?”雷掌柜眼珠一转,“这么说将军不是来赎人的?”
“赎不赎人,还要看他自己的表现。”伏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伏信一眼。
雷掌柜了然,命人把伏信给放了下来,再给伏信裹了床厚被子。
有个人不知端了一碗什么汤,还冒着热气,掰开伏信的嘴给灌了进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伏信就醒了过来,他在看到伏渊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