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倾似乎在思考马相乐这些话的可信度,谨慎道:“侍郎大人想让我放心与你合作,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来?”
听到这句话,马相乐就知道沈蔚倾已经上钩了,他凑到沈蔚倾耳边,悄声说:“下官哄骗小蝉说出了太子的一个秘密,工部侍郎可以证明。”
三日后,在早朝时,沈蔚倾当众义正言辞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皇上看了他一眼,“说。”
“儿臣要揭发,太子和工部尚书利用西南水利之事,谋取私利。”
此话一出,大殿上鸦雀无声,马相乐偷偷勾了勾唇角。
皇上皱起了眉,怒斥道:“这样的事,切莫胡言乱语!”
“儿臣有证据。”沈蔚倾将一封信呈了上去,“这是太子要交绐工部尚书的密信,被儿臣截获,上面写着让工部尚书小心行事,西南的水利,他们让人偷工减料,至万千百姓的性命于不顾,这样的工程,根本就起不了防洪的作用,朝廷拨去的银子,最后都进了他们的口袋,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封余亭心里犯嘀咕,这事儿沈蔚倾为什么没有提前跟他说呢?难道是不信任他?
他知道沈蔚倾如果不是真的有关键证据的话,不会贸然揭发,所以他站出来说了一句:“工部尚书乃是太子的
老丈人,二皇子所言未必空穴来风。”
皇上看了一遍那封密信,确实是沈玉麟的字迹,气得把信一扔,手颤抖地指着沈玉麟,“你可有反驳之言?”
沈玉麟气定神闲道:“儿臣不知道二弟为何要如此栽赃,只凭区区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第二十六回 借兵
“这信上可是你的字迹。”沈蔚倾信誓旦旦道。
“字迹可以模仿,信可以伪造,我倒是想问问二弟,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处心积虑的陷害我?”沈玉麟失望地摇了摇头。
沈蔚倾冷哼一声,“别装了,我还有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