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物只堪堪进来了一个覃头,我便浑身软了下去,狭窄的后穴无论何时被他这种东西强迫撑开,都令我浑身战栗,兀自缓了半天,我求饶道:“太子哥哥,我没力气了,你……你来好不好?”
“也罢。”谢时洵附下身,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道:“舒服么?”
其实和谢时洵做这种事,不论身体上的快感到了何等极致,心中的满足却永远会比肉欲更添一层。
譬如看到他动情时的眸色,或是他贴着我耳根说话时卷过我耳廓的气流,于我来说,在世间很难寻得可与这些匹敌的快感。
不过今日我确实谈不上舒服,只得昧着良心闭上眼点了点头。
谢时洵又吻了一下,道:“我问的是……你被苏喻弄得舒服么?”
我刚要反驳,他却仿佛猜到似的,双唇轻蹭着我的眼尾,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道:“说实话。”
一时只是战栗着,我自己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过了许久,才不情愿道:“嗯。”
谢时洵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道:“如何舒服?”
一想到那日之事更觉羞惭,再开口时,我只觉自己声音中带了些轻颤,只得胡乱道:“……很、很深……”
话音刚落,却觉谢时洵握住我的腰,下一瞬,他的性器长驱直入进来,不论我如何扭动都无济于事。
我生了一身冷汗,正喘着气,听得他道:“像这样?”
我本能地一点头,待反应过来又连忙摇了摇手,道:“够了,够了,缓一缓!”
谢时洵一手抚上我的小腹,一手拧了一把我的脸颊,道了一句:“不够。”
说完,只觉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突然碾向更深处。
“呜……!”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谢时洵的动作却越发强硬,毫无转圜余地,他抚着我腹部的手渐渐离开了些许距离,我却恐惧地发现他每次撞击时,仿佛都有什么巨物要从我体内赫然而出一般,腹部那一处竟然被带得凸起些许,每次都会抵上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