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澜轻易地捉住我的脚踝,又压了回去,不知他是不是理亏,他竟也未再责骂什么。

只是这一下换得他插地更加深,我早已力竭,连扭动闪避的力气都没了,一边生捱着,一边还念着方才他的狂态,含怒道:“你要掐死我吗!”

他好像有几分不愿面对我似的,将我面朝床板按着跪了,一手撸动着我的性器,又一次毫不停歇地动作起来,半晌,他喘息着道:“后来,你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一脸不明所以,道:“什么?”

心中却在暗忖:他是在和我解释么……

谢明澜却不答了,只一味凶猛动作着,片刻不歇。

我着实苦捱了许久,最后实在捱不过,便竭尽全力抬起一只手挡在他小腹上推拒,见他毫不为所动,我只得咬着牙一闭眼,索性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好使得他不要每次都那般插到尽底。

甫一握住,谢明澜动作便是一停,我心中一喜,心道:这牲口终于完事了?

一睁眼,却见他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半晌,他仿佛觉得很有趣味似的,挺着腰一下下撞击着我的手,他眼中波光闪动,怎么看都是更亢奋了。

谢明澜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仿佛跟铁打的似的,弄了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一般

到了最后,我被他揉搓得全身都散了架,连抬起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是一味的弄,间或胡乱抱着睡了些时候,醒了又是没完没了的纠缠,我再如何心不在焉,也察觉出不对了。

又一次间歇,我喉间忽然犯起痒疼来,只得慢慢爬到床沿伏着咳嗽了半晌,可是一咳就牵扯着全身酸痛,滋味苦不堪言。

谢明澜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咳,蹙了蹙眉,道:“你这又是哪作下的毛病?”

我有气无力地伏在床沿,一味解闷儿似的咳嗽,待微微平息了些,半真半假道:“被你踢的。”

谢明澜连连冷笑,道:“你是瓷做的不成?”

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听都没什么底气。

我想了想,道:“此处虽不辨时日,但……一两天怎么也是过了的,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