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他又说疯话,当真是理也不想理,但是他不知为何,愣是给自己说得更是激动,那深插在我喉间的鬼东西竟然都亢奋地抖了两抖。

谢明澜这厢莫名激动不已倒也罢了,苏喻的呼吸竟也沉重起来,他像是成心与谢明澜作对,一把按下我的后腰,一下下狠插起来。

我本就浑身酸软,被他一按当下便险些跪不住,可是前有谢明澜后有苏喻,皆不是好相与之辈,这两人赌着气似的胡乱猛 起来,仿佛要将我拆成两半,屋内淫靡水声不断,大床亦是吱呀响得像是会随时塌掉一般。

如此这般我生生捱了许久,忽觉掌下谢明澜的大腿轻轻颤抖起来,我心下一松,心道:终于要完了。

偏偏他忽然手臂一收,固定住我的后脑,迫我将他那根吞得最深,如此就不再动作了,只颤抖着喘息着。

我怔了一瞬,待反应过来登时险些气得厥过去,心中大骂道:你缓个什么!!难不成在苏喻之前射了就算得输了吗?!

恰有一阵狂风骤起,不知是不是窗子没有关好,便被那风吹拂了进来,霎时,我忽觉身上一轻,只见那风掀起了我身上的黑纱罩衣。

被这般一吹,我顿时有些害冷,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眼泪莫名掉得更凶了。

泪眼朦胧间,我被苏喻顶撞得耸动着身子,不经意地抬眼望向谢明澜。

谢明澜原来也在垂着眼看我。

失去了那层黑纱之隔,他的面容便全然落在我眼中了,只见他脸颊一抹绯红,寻常时总是黑沉沉的眸子此时已然微湿,他此时正轻咬着下唇,似在竭力抵抗着什么难言的快感。

奇怪……如此情动不已的模样竟衬得他带了几分妖冶的美色。

这般猝不及防地与他四目相对,他也像是有些意外,微微一怔。

下一瞬,我只觉一股激流喷射在我的喉管中,呛得我险些窒息。

我自是不愿意咽下他那玩意儿的,奈何他插得太深,迫得我不自觉地吞咽着,可是那物横在喉中,我无论如何吞咽,都吐不出来,反倒像是按摩讨好他的性器一般!

谢明澜果然低低抽着冷气,似爽到失神,不但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越发挺动腰身,一股股激流不断喷射,半晌都不曾停歇。

终于,他的性器在我喉间又是狠狠一抖,射出了最后一股。他的手指一松,我连忙吐出他的那根东西,伏在床边不停干呕着,懊恼地将手指伸到喉间,试图吐出那些恶心东西。可是不论我如何找补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