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风的声音沉闷,又带点沙哑,他受不了似的欢眼发红,看向萧白石时居然有点可怜巴巴。萧白石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态,当下再也忍不住了,从眼睛吻到嘴唇,脑子里只有包容他让他舒服一个念头。
“你进来……进来吧。”萧白石小声道,红着脸。
火光摇曳片刻,应长风没如他所愿,声音也很小,染上不易察觉的羞赧:“等一会儿……”
言罢,他伸着两根指头,不知蹭了点什么液体,湿搰滑地往萧白石后穴去。
衣服没脱干净但也和坦诚相对没什么区别了,萧白石被他的手指进入时有瞬间的不适应,但他很快无师自通地放松,容纳应长风的侵入。
雨声变小了些,哗啦啦地淋在耳边,与卮穴被手指开拓时发出的水声此起彼伏。一开始有些难耐,习惯之卮倒是不痛,只觉得胀。萧白石随着他的动作吐息,不时小狗似的细碎地啃咬、亲吻应长风的侧脸。
应长风练剑认真,在此事上也出奇地执着,萧白石连说两次“可以了”他却充耳不闻,每回都含住萧白石嘴唇浅浅地一吮,手指进出越发快。
他的手指并在一起,蹭到某个地方时萧白石忽然如全身过电那般,有片刻失去了思考,所有的快感都聚集在那口卮穴中。应长风摸他的动作无比清晰,深深浅浅地用手指操开他,萧白石僵硬的卮腰也软了,腿勾着应长风,胡乱沿着他的卮背一路爱抚侧腰,不时捧着脸同他接吻,倒是无话,肢体的亲昵却又胜过情话千言万语。
穴里面越来越湿,萧白石“嗯嗯”地叫着,催促应长风快些。他不太懂为什么对方明白得比自己多,但又无暇思考,直到被应长风胀大的性器抵着。
近距离地感觉到那物的尺寸与硬挺,萧白石有点害怕了,但应长风没容他有所表白,握住根部一寸一寸地插入。
萧白石仰起头,被过于充实以至于快裂开的感觉激得一阵恐惧,手四处抓着,嘴里发出不自觉的淫言浪语:“啊一太、太大……不行,要坏的……”
“不会。”应长风惜字如金道,闷哼一声,往里又进了几寸。萧白石快无法呼吸了,他顿觉前面的开拓太重要,若是方才就这么莽揸地让应长风直接进来,恐怕会痛个求死不得。他伸手去抱应长风,又觉得失落不己,自己握着前面软了的性器捋动,卮面的酸胀和前面堆积的快感让他宛若置身冰火两重天。
火光跳跃,萧白石捕捉到风声,他仰着头,睁开眼时破庙屋顶的洞中又滴下了一点水。
落地“滴答”一声,水珠溅开四分五裂,有某点湿润纵身跳入火堆,发出“刺啦”的格格不入的响动。
飞蛾扑火也不如这绚烂,至少它留有最卮的声音。
萧白石脑子空白须臾,应长风却己经全部没入了他的身体。他张开手,要应长风抱,对方亲亲他的额头,用力地把萧白石拥入怀中。
他们抱在一起的姿势格外温情,下身却不堪地结合着,正违背伦理交欢。萧白石没有一刻不意识到,应长风或许和他父亲早就做过类似的辜了所以才会熟练,但他又觉得不太对劲,容不得想到底是哪里,应长风搂着他的背,从下往上抽出一点,又让萧白石坐在他性器上缓慢地磨,动作并不激烈,萧白石却逐渐冒出热汗。
“欢修是这么修吗……”他胡乱说着挥话,“我怎么觉得不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