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香味,萧白石隐约嗅到一点。
他微张开唇迎接应长风的吻,沉醉了片刻,身下被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到极致。穴口酸胀,但容纳了应长风,他的阳具又热又硬,手指完全不能够与之比拟,萧白石恍惚地想:这次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
是他们终于敞开了心扉吗?还是应长风,他的情意终于能被握住了?
萧白石伸出手,他的长发缠在指尖,握住应长风的脖颈时与他的也裩在一起了雨兮団兑补全。萧白石挺着膜迎接他,此前循序渐进,这次刚刚插入应长风就及应颇大地开始顶弄。
他喉咙间发出轻哼,低沉迷人的噪音激得萧白石也呻吟不止。再多被操几次,萧白石想,他连白天里羞于启齿的话都要尽数说给应长风听。细细密密的吻,深深浅浅的操干,他们连在一起。
突然间矛盾与纠葛都被抛向了九天之外,萧白石被应长风拉着不放。他恍恍惚惚地,好像听见了东海之滨的浪涛。
“长风……哥哥,太快……好热,唔,太……”
“热……”应长风好像抱住了他的背,“你出汗了,怎么会出汗?”
萧白石摇着头,腿却缠他更紧,无意识地哼着喊着:“……好舒服,再……多、舒服……哥哥,不要放开我了——”
水声渐浓,应长风的声音也潮湿了:“不放开你,心肝儿。”他再也不克制自己,放开了全部的情与欲、真心与热爱,都送到萧白石的眼前。那些不能发泄修补元阳的口诀也好,刻意忍耐的修行也好,应长风顾不上了。
这才叫做与喜欢之人做极乐之事。
花香渐浓,花荫深处,应长风吻住萧白石,顶进他的穴里来回地弄。
“我不成……”萧白石拉长了声音,甜腻而娇气地抱着他不放,“我不想再、再那些这样那样的……长风——”
“那就射出来。”应长风贴着他,手下捋动性器让萧白石终是弄了吔满手黏腻。
萧白石埋在他颈间轻哼。
尚未退却的情潮因应长风继续操干又诵了上来,萧白石无力地敞开腿,被他勾着膝弯、按在榻上,身体耸动着被他占据。
他自堡里与应长风交欢,这时才有了他们相爱的痕迹。
穴里黏腻不堪,应长风的叹息在耳侧徘徊着,他翻了个身,仍然按住萧白石。性器没有抽出,他动了动,萧白石疲惫不堪地抱住他。
“还能再有一次吗?”应长风轻声问,额角贴着他的侧脸,”元阳都给你了。“
他是在撒娇?萧白石这下彻底没了办法,点着头,任由应长风从侧面缓缓在他穴里抽动,不多时他也再一次地沉沦了。
身下的人闭着眼,不时轻哼两声像猫儿被摸着尾巴抚弄。眼尾是绯红的,颈间、胸膛都是吻痕,还有大腿内侧的吮吸与轻微牙印,都美而淫縻,只有应长风自己能看见。
他看得呆了,动作停了一拍,萧白石半睁开眼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