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陆青原小心谨慎,对沈永年殷勤周到,沈永年索性摆出大爷的样子,买药材时也不出面,赖在客栈呼呼大睡。
北方的秋天比芦盐城冷得多,陆青原置办好药材,由杂役押车,一行人不愿久留,匆匆往芦盐返去。
最后一晚在一座山中寺庙借宿,陆青原将银票用信封装好,去了沈永年的房。
已是深夜,沈永年知道今夜陆青原该来了,留着灯好整以暇地等他。
寺中条件简陋,灯光昏暗,床也是硬邦邦的,铺着草席,一张能睡七八个和尚,如今做了客房,也不曾改动。
陆青原看着坐在床上目光阴鸷的沈永年,硬着头皮说了一会子好话,坐到床边,将信封交与他。
沈永年拿出银票看了一眼,扔回给陆青原。
陆青原心中叫苦不迭,这京城来的大爷只怕是嫌少看不上。
他一向胆小,贪也比别人贪的少些,分了一半给沈永年,怕也是入不了这人的眼。
陆青原知道沈永年又盯着自己,便别过脸去,捡起银票装好,心中飞快地算计着再加多少给这人。
谁知眼前一花,被人大力捉住拖上床,惊叫了一声,便被压在床上捂了嘴,后背撞得生疼。
他一时不察着了道,反应过来时上身已被压住,两腿被沈永年分开,用下`体隔着裤子撞了好几下。
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温度。
陆青原嘴被捂着,脸都挤变了形,恼羞成怒,看着沈永年微笑的脸,阴鸷的眼,此时终于看明白了。
他双手胡乱撕打,两脚乱蹬,沈永年受了几拳,也不阻挡。
一手摁住了陆青原的嘴,一手摸到陆青原裆下,哧的一声将陆青原裤裆撕开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