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掌柜闷头趴在床上不说话,沈永年更加得意,一边顶弄,一边胡言乱语,问着使的顺手么?捣的烂了么?是不是离不开了?
问一句顶一下,臊的陆大掌柜一句话不说,脸埋在床上憋着。
他俩都忘了,这敷了一晚上的药膏。
在那长时间的刻意研磨中,突然升起灭顶的效力。
陆大掌柜本是觉得有些微妙的快感,突然下腹无端端蹿起一股子火,越聚越多,燎原之势,找不到出口。
继而往四肢百骸涌去,直觉手脚无力,腰肢酸软,意识迷乱。
低头一看,自己的那话儿,竟已是半硬。
沈永年还在边顶边胡说八道,见他低头望着自己腿间,心里一动,伸手去摸了一把,更加得意。
只觉自己这夜总算保住了声名,心中愈发猖狂,定要将这人生生操弄到泄了身,攀上那极致,日后对自己欲罢不能。
捣弄得愈发狠戾。
陆大掌柜心中也激动起来,也不管身后那人恣意操弄,股间湿腻疼痛。垂头晃脑间,只盯着自己胯下坚硬的鸟儿,感怀神伤起来。
再回过神,已是觉得出了问题。不由得往前爬去,叫着不好了,好似要尿了。
沈永年正在卖力,赶紧把他抓回来,将那掉出来一半的肉根狠狠捅回去,骂道让他老实点,马上让他舒服。
说罢加快了速度,狠狠地磨着那个地方。
陆大掌柜被捅的全身发抖,小腹越来越紧,突然脑中一白,泄了一小股精水出来,喷到床上,身子不住地痉挛,体内陡然收紧,绞的沈永年也有些紧张,怕身下这人久病初愈受不住,急急捣了几下,自己也准备泄了。
陆大掌柜突然带了哭腔,直说不行了,下面怪怪的。
沈永年已是关键时刻,听了也没往心里去,想着这人最多是再泄一些,掐着这人的腰怕他再跑了,公狗一般顶的发了狂,最后掰开两片屁股蛋,将那大鸟顶到最深处,一抖一抖地泄了这人满肚子精水。一边喘还一边想,这次先放了你,下次让你扒着小爷舍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