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攸宁郁郁道,“父亲他嘴严的很,我问什么都不肯说。”
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赵承渊和父亲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定然跟当年的这些事有关。可其中有什么联系,她却理不出头绪来。
陆太后为何来襄平府,梧桐院里服侍的下人为何要被灭口,楚国为何同意议和,后来又为何再度攻打大周?
她越往后查,心中的谜团越多。
苏柏托着下巴,两眼放空听着师父和韩攸宁说话。
他目光忽而一定,坐直了身子说道,“我似乎知道先帝当年去了哪里。”
韩攸宁看向他,迫不及待问,“哪里?”
苏柏道,“南楚。他被俘虏了。”
韩攸宁蓦然站了起来,“俘虏?他堂堂帝王,怎么可能被俘虏了?”
祖父当年没有护住先帝,那岂不是可以以死谢罪了!
苏柏道,“正因为他是堂堂地位,所以他被俘虏之事才会被隐瞒下来。也因为他被俘虏,两国帝王之间才有了议和,之后他被释放。奈何放虎归山,悔之晚矣。”
他又纠正,“确切说,是虎崽子造反,窃取帝位后背信弃义。而这虎崽子比他爹要狠,一举将南楚给灭了,报了当年先帝被俘之辱。”
韩攸宁听着挺有道理。
按他这个猜测,便能解释得通为何那一战被外祖父称为耻辱之战,也能解释得通为何陆太后千里迢迢赶到襄平府来。
“如果是俘虏了大周帝王,那么南楚直接灭了大周将其据为己有岂不更好,还有什么比整个大周更让楚王心动的?他又何须多此一举与大周议和呢?”
苏柏蹙了蹙眉,“是啊,这一处解释不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