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那晚草庙里不算洞房的洞房之外,后来温存也一直没有做到最后。

偶尔陆舒会咬咬他的唇。

凌寒心如止水地睡觉,一方面某人的身体不好,另一方面自己明日还得在江湖上扩大势力,和外族勾搭起来造反。

凌寒虽然偶尔恋爱脑,无暇搞破坏,但大部分时候的状态还是在线的。

直到陆舒的身体每况愈下,撑不了多长时间。

那一刻,凌寒才发现自己从来没这么害怕过,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带着他走。

陆舒是他唯一的软肋。

陆舒能平安无事,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后来,他们在江南安居了,在那个牌匾写着“陆府”的大宅子里。陆舒的身体一天天变好。

凌寒欺负他不会说话,故意逗他,惹得人急得满头大汗,偏偏说不出话反驳,只能很凶地打他。

这段日子,陆舒养得不错,身上的肉多了不少,一双眼睛就像小时候那般黑亮,晚上就光溜溜地钻进他的被窝。

凌寒险些叫他祖宗,身体一僵,手脚无处安放:“怎么了?”

陆舒向他讨要夜生活。

凌寒被逗笑,欺身压住他:“要不要完整的?”

陆舒点点头。

凌寒:“不要命了?”

陆舒认真地表示要色不要命。

凌寒:“从哪儿学来这么一套又一套的?”

陆舒已经朝天人仰马翻呈大字地躺着了,让他快伺候自己。

凌寒失笑:“小祖宗,一天比一天娇纵。”

陆舒抬腿踢了他一下,表示自己很有感觉了,然后拿出个小瓶子。

凌寒愣了一下,按住他的手:“别闹。”

陆舒根本不怕他,很懂地伸出手指头挖了些膏脂,给他示范怎么用。

凌寒:“……你哪来的那种东西?”

陆舒瞪了他一眼,管我。

凌寒亲他的脸,哄道:“乖,再过些日子,舍不得你。”

陆舒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唇。

之后便是万劫不复。

情到浓时,陆舒红着眼睛,突然发出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像小时候一样,叫了他一声哥哥。

凌寒亲了亲他的唇:“乖,再叫一声。”

之后便发不出来了。

凌寒将他的手按至枕侧,哄道:“再叫声相公听听。”

陆舒眼睛都红了,急得又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