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36

这个职业病间歇性发作的男人越来越可爱了。米佧笑着跳上床,扑到他身上。

邢克垒其实有点微醉,都凌晨了人还处于亢奋状态。当米佧小疯子一样扑到他身上,他朗声笑着稳稳接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别说我没提醒你啊,男人都是经不起撩的。”邢克垒的目光的落点是她红润的脸颊,鼻端充斥着她少女的体香与熏衣草沐浴露特有的味道,整个人有种熏熏欲醉的感觉。

与他炙热的目光相遇,米佧回想起那一晚留宿在他公寓的情景。

那天,米佧也是在浴室磨蹭了很久,久到邢克垒都怀疑她洗得睡着了。等她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赤裸着上身的他慵懒地倚靠在床头。

米佧吓得缩回浴室:“你在这儿干吗呀?怎么还不去睡觉?”她潜意识里认为他是该睡别的房间的。

邢克垒慢条斯理地起身走过来,边把人从浴室拉出来边说:“等你一起。”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擦她湿漉漉的头发。

他的话说得太暧昧,米佧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目光不经意掠过他沾着水珠的喉结,慢慢下移到健壮的胸肌,那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性身躯,令米佧的脸微微发烫。

忘了是怎么被他搂进怀里,也忘了是如何开始亲吻,更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压在了床上。当米佧感觉到丝丝冷意,才意识到身上套着的衬衫被他褪去了,而他湿热的唇舌则辗转地吻过她的颈窝、锁骨,然后停留在那一片玫瑰之地。

陌生的酥麻之感几乎令米佧战栗,却又让她贪恋他赋予的甜蜜。怯怯地攀紧他结实的背脊,米佧不知所措。

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邢克垒有些激动难耐,滚烫的手更是情不自禁。然而,当火苗迅速蹿升时,邢克垒却在粗重的喘息中停止了一切动作,抱紧她,他把脸埋在她颈窝。

米佧被压在下面,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羞得全身泛起绯红,下意识挪动了下身体,想避开这亲密异常的肢体相缠。

邢克垒嗓音低哑地要求:“别动,让我抱会儿。”片刻,他扯过薄被把米佧裹得严严的,连人带被搂住,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我是有心等到新婚之夜和你洞房的,但照这么发展下去,”略顿,他低低笑了,“小媳妇,我真不敢保证。”

“再说话,小心我把你嘴缝上。”米佧毫无底气地威协完,她抓过被子盖到头顶。

邢克垒拉下被子,把她的她的小脑袋露出来:“你先睡,我冲个冷水澡。”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米佧爬起来重新套上他的衬衫。

邢克垒出来见她裹着被子睡着了,嘴角边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只剩摇头苦笑的份儿了。关灯躺在床的另一边,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她轻轻搂过来,他宠爱地轻责:“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他都需要冲冷水澡了,她倒睡得香。

米佧轻哼着往他怀里拱了拱,邢克垒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皱紧的眉毛慢慢松开,适应了新姿势后睡得更沉。次日清晨还是被邢克垒叫醒的,他提醒:“伯父伯母今天回老宅,早起一会儿回去陪他们吃个饭。”

米佧含糊不清地应一声,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翻个身继续睡。邢克垒自身后搂住她,任由她赖了会儿床,然后用坚实有力的长腿搭在她匀称的小腿上轻轻磨蹭,同时以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你是医生,该清楚男人的身体在清晨潜在的变化吧,万一我控制不住的话……”话语间,他抱她更紧,让她感受他蓄势待发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