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书笑道:“什么?”
顾玉竹从怀里将那小匣子摸出来,递了过去,道:“便是此物。”
李雁书打开看了一眼,当即皱眉,顾玉竹好奇看了一眼,见是一枚白玉牌,却看不清上面的字样花纹。便听李雁书道:“你回去同……同你们教主说,就说我知道了。”一面将匣子合上了,交还给顾玉竹,笑道:“你带回去。咦,你怎地这般客气?”
顾玉竹不知他为何要自己将这匣子带回去,却也没多问,接了下来。他觉得这李雁书太过自来熟,心下不大喜欢,道:“什么?”
李雁书笑得更加开心,道:“你不知道我同秦瑟是什么关系?”
顾玉竹心中警钟大作,想起季涟的话,更是妒恨交加,面上却不动声色,道:“确实不知,还请李寨主示下。”
李雁书笑道:“他不说,我自然也是不能说的。你想知道,回去问他就是。”
顾玉竹也不多言,点点头告辞出来。
他从飞梁寨出来,到了与秦瑟约好见面的码头,便见秦瑟立在一艘船上观赏风景,当下招呼道:“师父。”也不待船家放下舢板,脚尖一点便跃了上去。
秦瑟道:“怎样?”
顾玉竹道:“李寨主答应了。”将那匣子交给秦瑟,顿了一顿,又道:“师父,你以前识得李雁书是吗?”
秦瑟微笑道:“嗯,见过面。”
顾玉竹道:“只怕不止。”
秦瑟伸手摸他脑袋,笑道:“我同他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来,进来坐一会儿。”
镇江此行,秦瑟并未同那李雁书见面,顾玉竹心下不由信了八分,跟着秦瑟进了船舱,这船外面不起眼,舱内倒是舒服宽敞得很,道:“我们这便走了?”
秦瑟微笑道:“蚊子大,东西不好吃,路不好走,天气也不好,自然早走。”
顾玉竹脸颊微红,道:“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