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秦瑟果然带着顾玉竹往秦淮河去,顾玉竹嗅到脂粉香气淡淡飘散过来,丝竹声韵也越来越清晰,奇道:“这是去哪里?”
秦瑟奇道:“你不是要去秦淮河吗?”
顾玉竹道:“我说过?”
秦瑟道:“你说过。”
顾玉竹道:“我……我那时在想别的事,随口说的。”
秦瑟道:“想什么?”
顾玉竹迅速介面道:“想晚饭吃什么。”
秦瑟笑了一笑,道:“嗯,看来我不在时,你是常常来胡闹了。”
顾玉竹道:“我没有。”
秦瑟道:“来过几次?”
顾玉竹小声道:“也就那么一两次。”
说话间已到了河畔,河面上一艘艘画舫顺着水缓缓漂流,都挑着红纱灯笼,将原本黑魆魆的水面映得一片风情旖旎。
秦瑟随意招了一艘花船,船上姑娘将他二人迎入舱中,细看是两位容貌俊美的公子,瞧上去有钱得很,哪有不尽心服侍的道理,两名女子抚弄丝竹,其余两人便服侍他二人饮酒。
秦瑟挑了一个顺眼的坐在身边倒酒,扭头看顾玉竹规规矩矩地,眼观鼻鼻观心,笑道:“你做什么?”
顾玉竹嘀咕道:“你又不肯让我做什么。”
他嘀咕的声音不大,偏偏恰好能让秦瑟听到,秦瑟笑道:“你想要做什么?”
顾玉竹道:“总之你不肯的,何必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