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竹闷在房里睡了两天,第三日午后起来,忽听侍从叩门说教主有请。顾玉竹不知秦瑟是不是要追究自己的差错,心中忐忑,跟随那侍从到了日常处理事务的书房,跪下行礼道:“师父。”
这时正是暮春,柳絮飞花,白濛濛软洋洋地四处飘散,秦瑟捉了一片柳絮在手里玩一会儿,又吹走了,一面将门关了,也不让顾玉竹起身,笑道:“方才瞧见山栀子开得好看,我叫人剪了几枝来……”话却不说完,蹲下来将顾玉竹的衣带解开。此时天气轻暖,顾玉竹穿得不多,任他三下两下将自己剥光了,觉得秦瑟的手指在自己大腿内侧撩弄几下,一路蜿蜒而上,乖乖往下沉了沉腰身。
秦瑟轻轻笑了几声,道:“阿竹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好看。”一面说,拿过桌上瓷瓶里那束栀子花,取了一枝探入顾玉竹幽穴之中。栀子花枝细细的,末端又被秦瑟特意削得平整圆滑,此时轻轻巧巧便插了进去。
顾玉竹看不到他做什么,只觉得有什么又细又硬的东西进入体内,随即便嗅到栀子花香,他一瞬之间便明白过来,忍不住挣了一下,道:“师父,别……”
秦瑟微笑道:“怎么?我的阿竹可比那花瓶好看得多。”说着又将一枝山栀花插了进去。
顾玉竹又羞又急,道:“若是……有人进来……”
秦瑟道:“你放心,谁敢随便闯入这里。”他嘴里说着,手下却不停,接连插了两枝花进去,看看已将那未经爱抚的穴口被四根花枝撑得大开,取了润滑药膏涂在花梗上,慢慢试探着又将一枝花从侧边推进去。
顾玉竹只觉得眼下这境况难堪至极,以前时候秦瑟也常常玩些花样,但这般青天白日,又是在卧房之外,却从来都没有过,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瞧见,那是再也没脸活着了。他一颗心吊得高高的,隐约听见有脚步声远远靠近过来,急道:“不,不……”便要起身。
秦瑟一手按住他的腰,沉声道:“再动就换玫瑰花。”一面在他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道:“抬高。”
顾玉竹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不敢再抗拒,伏下去将额头埋在手臂上,抬高腰臀,任他为所欲为。
秦瑟一时却不着急,随手把余下的两枝花丢在一旁,将幽穴中的花梗往深处送了送,抽回少许,又重新插进去,慢慢撩拨顾玉竹体内的敏感之处。他对这身体熟悉至极,不久便见顾玉竹全身微微打颤,穴口轻轻地一张一合。秦瑟伸手撚了撚他胸前凸起,笑道:“怎样?还不想要这些花吗?”
顾玉竹低低喘息一声,道:“不要……师父,你来……”
秦瑟握住他的腰揉弄几下,低声笑道:“师父现下只想赏花。”将余下的花枝一并插入柔嫩的幽穴中。他将这七枝花尽数插了进去,起身退后几步,打量几眼,美人如玉自是不用说,花似新雪,叶凝碧水,那也是春色十分,当下满意道:“果然好看得很。”一边说,自顾自地在一旁坐下了,拿过一卷册子来翻看。
这么过了一刻,秦瑟再抬眼去看,只见顾玉竹仍然乖乖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泼墨一样的头发散了满地,隐约瞧见薄唇紧紧抿着。他天生肌肤白皙,身形修长,摆什么姿势都觉得好看,那栀子花已略略有些枯萎,玉一样的花瓣落了一些在顾玉竹雪白的背上,正是一幅风韵极佳的春宫画。秦瑟合上手中册子,笑道:“好了,起来吧,想你也累得很了。”
顾玉竹也不知听到没有,仍是将脸埋在手臂中,动也不动。秦瑟近前将他下巴抬起来,只见他紧紧闭着眼,满脸都是泪水,长长的睫毛全都是湿的。秦瑟将那几枝花拿了出来,将顾玉竹抱在怀里,取过衣衫盖住,柔声道:“别哭别哭,不玩了,以后不玩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