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胥少爷,”老鸨说道,“是卖艺。”
“哦,也就是说,或许是有哪个脑满肠肥的看上她了,求而不得,痛下杀手也……晏公子?”胥之明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晏梓没了声儿,回头去寻他。
“晏公子?晏梓?燕子!”
晏梓终于被叫得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眉心,道:“没事儿……”
“……你若是不舒服,不如先回去歇息罢。精神不济会影响你的判断。”
“我不是困……是……这姑娘……啧,走神了,对不住。”
胥之明点了点头,问晚婆:“昨夜,醉香堂里是否有人自大门进入?”
“怎么会呢,醉香堂一旦闭门,都是要落锁的。”
胥之明又问姑娘们:“你们中,有谁与她关系甚好么?”
“有呀,千儿与浸梅不就……”
“是哪两个?”
晏梓扫了一眼她们。
“千儿是那边那个,浸梅……诶,浸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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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顿时一阵静默。
胥之明叹了口气,道:“晚婆,劳烦您带我们去看看浸梅姑娘。”
晚婆应了声,忧心忡忡地拿着一张羊皮纸,带着他们二人上至二楼的一间屋门前。这门上有块嵌在门板里的牌子,牌上带着暗纹,似是几朵亭亭玉立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