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晏梓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别拖我。”
胥之明心虚道:“当初你昏过去时,我在那处破庙中碰见了睚眦的人。”
“娘的,又是睚眦?!”
“嗯,我怀疑李滩也是睚眦的人。”
“这么说……那姓刘的说不定还真是杀了李滩的人……啧,你去破庙到底要做什么?”
“我觉得那个人会再回来。他想要解毒。他猜得到我知道他因为解毒会再去破庙,因而他一定会在那里。”
“多新鲜哪,睚眦的人还怕睚眦了。走吧走吧。”
兴许是与上次回庄子时二人的关系不同、心境不同、天气不同了,晏梓的心情格外得好,好得想掐胥之明。
“我想起来了,你上回把我劈晕了。”
“诶诶,陈年旧事了,你别再跟我揪着了,回床上让你抱会儿行不?”
闻言,晏梓的脸一下子红得厉害。他咬了咬牙,一掌拍到胥之明背上,直把这病秧子拍得咳个不停。
“两位关系不错?”
晏梓仰头看向站在山腰上的人。他大白天的裹在一张黑袍子里,想不叫人怀疑都难。
“上回见着看着还剑拔弩张的,这会儿都能好到像是在打情骂俏了。”
“就是在打情骂俏。怎么着了,你个没媳妇儿的。”晏梓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面无表情地回道。
黑袍人噎了一下。
“我们这回来,是来问你,你们将李滩带来的孩子送到哪里去了?”胥之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