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打上回您与晏公子出了远门,得有一年了吧?”
胥挽枫笑了笑:“是啊,差不多了。”
“怎不见晏公子?”
“他……有事。对了,你们这儿有没有我娘的一些记录?”
“嗯?”杨捕快疑惑道,“怎么说?”
“比方说……母家在何处,何时嫁过来的。”
“这些确实会有记录,既然是您母亲,给您查看也无大碍。不过您竟然不清楚吗?”
“……我娘自我幼时便被软禁,我们母子二人聚少离多,不曾听她讲起。”
杨捕快一愣,支支吾吾应了一声,连忙去库房取书册。
胥挽枫不习惯与人讲起莲茵,就连燕星何都没说起过。有什么好说的,上一辈的爱恨情仇与他何干,燕星何的上一辈与他祖父辈的人命账都还没算清。
书册很快被捧了过来。胥挽枫听后,却整个人都紧绷了。
莲茵是于太武二十三年嫁到霂州,祖籍则是在浊水。
胥挽枫其实对于那些燕星何可能去的地方是又惧又急,怕去了会见着燕星何,同他不知如何开口,又怕仍是得不着一丁点儿的消息,仍旧是热锅上的一只蚂蚁。
可当下除了去浊水的外祖家询问阿甘多的消息,他似乎也无事可做了,巡查这种事,交给下属去解决了便是,睚眦此等国祸与他的燕子才是头等大事。
正待他俩收拾书册,衙门却跑进来一人,一面大喊着:“大人!”
杨捕快疑惑地抬头望去,胥挽枫却训斥了一句:“这么大声你是想造反?”
“大人!”那人没穿辟邪坞的校服,兴许是刚从街上回来,“沽艾自从上回您让她跟着吴辉后,就再没回信过了,玉兰口的人说,他曾在闸药见过沽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