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星何看着他,突然就坐地上了。胥挽枫怕他蹭着了火,就去拉他:“怎么就这样了,好好说话。”
“你怎么能这样……”燕星何埋着头不肯起来,闷着说话,“我好累了,露伊也劝我了,我也自觉理亏,可我……终究是我蛮不讲理,是我吊着你,你怎么还能喜欢我?”
“为何不呢?”胥挽枫捧起他的脸来,见他已经眼睛红了,忙揉了揉,无奈道,“我那会儿不当回事,于是如今老天爷来告诉我了罢了。我那么喜欢你,你吊着我又如何,就是要杀了我我也乐意啊。好了,别气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啊。”
“你怎么这般婆妈了。”燕星何道。
“哪就婆妈了。”胥挽枫笑笑,“我去拾点柴火来,你歇歇。”
说完,不待燕星何开口,他便已经溜出去了。
燕星何晓得他这是给自己留地儿回神,便坐了回去,倚着石壁出神。
胥挽枫转回来时,正巧见了燕星何在那儿长吁短叹,边搁了柴禾,边道:“你做什么呢,老叹气的把气运都给叹没了。”
燕星何掀开眼皮,看着他的手,道:“我想过了……够了,真的够了。之明……我不想同你争了。”
胥挽枫定定地看着他,忽地欺身上前,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
仿若久旱逢甘霖,饿极了的狮子,胥挽枫不愿放开他来,燕星何叫他堵得喘不上气,刚别过头去喘了口气又给他摁了回去。
胥挽枫被他这一闹什么都压不住了,将他提了起来,压在石壁上细细密密地亲吻,手垫在他后脑勺下,将他环了个紧。
燕星何抓了一把他的后颈,急道:“我、喘不过气了……”
胥挽枫盯着他,琢磨道:“……行,咱们到里头去。”
言罢,他便不由分说地抱着他往山洞里头些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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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那火早已灭了。燕星何冷得很,又往里缩了缩,胥挽枫是早醒了,手臂让燕星何枕着,他不舍得叫燕星何醒了,便又拥紧了些,裹紧了盖在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