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赵 松了口气,“皇上也不打算告诉严大人吗?”
蔺容宸道:“该他知道的时候,他自会知道。目前……还是不知道的好。”
赵 不死心的又问了句,“皇上在密室里说的话,可是真的?”
蔺容宸打开案牍上的奏折,头也不抬道:“自然。朕说过的话,焉有不作数之理?”
“可严大人今非昔比,您让他男扮女装,末将觉着十分……不妥。”将来他恢复记忆了,得知自己堂堂延丹皇子给蔺容宸入宫为妃,还不得找他拼命?“皇上若有心制衡朝臣,完全可以让妃嫔内斗,为何一定要让严大人入宫?”
赵 说的对,他只需从中点拨一二,后妃们便会争的你死我活。为何一定要让严曦入宫?蔺容宸也说不清楚。
可能……他就是突然特别想看严曦在他面前自称“臣妾”时是什么样子。
他闭了闭眼,真的是越发不够理智了。明知道极有可能功亏一篑,却总希望这件事能让严曦离开云楚时,不会走得那般轻松。
他心里十分清楚不过,终有一天,严曦会离开这里。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常潇跟着你如何了?”蔺容宸转道。
赵 回道:“他是块练武的奇才,尤善骑射,又熟读兵法,将来定能为皇上所用。”
蔺容宸点点头,“你好好带他。朕将来能不能一举扳倒符卓,他是关键!”
常潇是关键?恕赵 眼拙,他真没看出来。
蔺容宸举起手中的奏折道:“前些日子季北城上奏说南诏国部分地区大旱。朕觉得这个旱情来得太是时候了。”
还是时候?赵 背着蔺容宸翻了个白眼,一旦大旱,边境就会动荡不安,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末将一直不明白皇上为何只留三万驻军在西南。”那么长的边线要防,那么多的城池要守,却只有三万人马,亏得是季将军,换成他早撂挑子不干了!
“朕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行了,传静王来!”
未多时,蔺容寒来到安和殿,周公公将人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