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跟着离开,走了几步,又回来嘱咐了句:“各位大人暂且等候片刻。”
蔺容宸步履匆匆,蹙眉道:“他如何了?”
赵 快步跟上,“狱卒说,他正举着瓷片……”
蔺容宸闻言,抿了抿唇,脸上阴郁之气更甚,“交代百官,没朕的允许,不许退朝!”
赵 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忙邀功似的献媚道:“末将刚才已经嘱咐过了。”
蔺容宸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狱卒一走,严曦忙扔了瓷片,半躺在床上,等着蔺容宸宣召。
如何拿捏蔺容宸的软肋,他实在太拿手了。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不过,两人反正已经那啥了,夫夫之间,也就无所谓算不算计。这想法若让蔺容宸知道了,少不得又得吐血。
他一路紧赶慢赶,若不是顾忌帝王形象,恐怕早已飞奔前去,而那个威胁他,闹着要自杀的人,此时正嘴里叼根稻草,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哼着小曲儿。
赵 才不想长针眼,看到些不该看的,十分自觉地在外守着。
严曦的余光瞟见蔺容宸,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扑倒蔺容宸怀里,“皇上!”
蔺容宸一肚子气,沉下脸,用手指将他的脑袋从胸口推开,“听狱卒说你在闹自杀?几天不见,严大人真是长本事了!”
严曦心虚,一手紧紧抓住他腰间的衣裳,一手在他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那还不是因为皇上不愿意见我,我又想你,才出此下策。你都没发现你很久没来看我了吗?”
蔺容宸握住那只撩拨的他胸口酥酥麻麻的不安分的手,语气却软了大半,“朕昨夜才来看过你,待到四更走的。”
“反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严曦觉得他的话并没有什么毛病。
蔺容宸闻言,仅剩的怒气也消失殆尽,展颜道:“为何想上朝?”
严曦狡黠一笑,“都这么长时间了,何大人也没能将我无罪释放。如今符卓走了,我又何必拼的一身剐?所以只能自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