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轩义没有回话。
“我问你,你做的这些,不都是在勾引我吗?你一点都不高明,只是、只是我愿意信你。”
詹轩义依旧不言语。
“轩义,你要是觉得我唐突,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介意,我们继续好吗?这次慢慢来,我不会做那种出格事了,婚事我也都退了。”
詹轩义突然带着笑说:“我问你,你说的那些,有人看到过吗?”
……
这天近黄昏时,柳舒舒才回来。
南音皱眉:“怎么这么久?”
柳舒舒又开门,四下张望了一番,才用背关上门,脸色很不好:“我去了一趟詹轩义的房间,又回去翻了半天医书。”
南音微歪头。
“他勾引过那个陈谷丹,埋线很长,两年前就开始靠近,每年上京回来的路上都要留在张家附近一段时间。他曾请教陈谷丹医理,今年年初,他借故夜里去了张家的药铺。我越听越不对劲。”柳舒舒说着,拿出一张帕子,她在南音的注视下打开,帕子里装着一小撮粉末。
“这是毒药,剧毒,一种很偏门的毒。被下了这毒,身体里的脏器会坏死衰竭,大夫都看不出来。我之前给你找他与统兵来往书信的时候,翻到过一只瓶子。就随手扔在抽屉里,瓶身贴了个消食散的布条,我打开闻过一口,呛人,但也没多理会。今天又想起来,就倒了些出来,回去试了试。”
“我说怎么这半年事事都这么蹊跷。”
柳舒舒说完,停了下来,只看着南音。
“你的意思是,”南音安静地听她的说话,至此,喝了口茶:“詹轩义亲手毒死了他亲爹。而且早有预谋。”
第五章
陈谷丹当晚便被詹轩义送回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