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底下掰指头又算了算分红的账目换上詹轩义的名字,他究竟有多少钱。算完了,心想草,这要给我,我在灵堂上也绷不住乐啊。
都是府里的人,晚宴散得也早,家仆连带着柳舒舒帮着南音把詹轩义架回他自己房间。
家仆都散了,柳舒舒留在门口,笑嘻嘻拍了一下南音:“愿你们两个珠联璧合,再也不要出来祸害别人了。”
南音一愣,随即朝她笑起来,点头:“一定。”
推门再进去,南音一惊。
詹轩义一身喜服,一手将南音穿的那件递过来,哪里还有方才的醉样。
见南音吃惊,詹轩义笑着解释:“我喝酒这么多年,量哪有那么窄。有更要紧的在后头,我可不要醉得不省人事过洞房花烛夜。”
说着,詹轩义指着桌上一只两层的小木盒:“打开看看,送你的。”
南音笑问是什么,他也不答。南音便打开第一个抽屉,里头尽是金玉首饰。
詹轩义从一口箱子里搬出一只牌位,摆在高桌上:“我不太记得你原来的款式了,就在走前翻出来看了看。应该没有买撞吧?你瞧瞧。还打了一些金啊玉啊什么的,就是要现做,得过个把月才能送回来。”
南音注意那牌位上头刻着的是个女人名字。
“我那些本来就戴不过来了。”
詹轩义点亮喜烛,勾着嘴角:“那就换着样,上午一样,下午一样,晚上一样。我爱看。”
南音抿笑,又抽开第二个抽屉,不如第一个抽屉有分量,只是几张纸。
南音有些奇怪:“送我银票做什么?”
詹轩义弯腰去铺跪拜的垫子,并没有说话。